我心中苦笑,看着痛哭的女人,对她说道:“嘿,女人,实在不好意思,这人已经被我弄晕了,他没有危险,你想杀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我说着,目光玩味的盯着女人的脸。
女人的身体在颤抖,她望着地上的白人,哭着摇头:“对不起,我不敢。”
“呜呜呜,求求你,好心的先生,你就帮帮我吧。”
“如果……如果你觉得钱不够,我可以用我的身体满足你的要求。”
“我只求你事后帮我杀了他,还有……还有如果有可能,请你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的丈夫。”
女人哭哭啼啼的说着,竟然颤抖着掀开了她的裙子。
我一看她那样,真是有些受不了!
妈的,这是个有趣的女人,她是多想杀地上的这个白人?
我愣愣的盯着女人看了几秒,最终再次拔出我的军刀。
盯着脚边白人的脸,我苦笑,顺势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
我说着,甩了甩刀上的血。
地上的白人噶了,死的不能再死……
不远处的女人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杀人其实这么容易。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走过去拿走她手里钱,用手指勾着她的脸说道:“嘿,记着,你欠我一次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见,你要陪我一宿,当然,你也可以不让你的丈夫知道,因为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我坏坏的笑着,对着女人眨眨眼,随后把钱装进口袋里出门。
重新返回街上,其实我刚才是逗那个女人的。
非洲这么大,怎么可能再和一个女人见面?
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因为别人的请求去杀人了。
想不到时隔多年,杀一个白人,才十几块纳币,这身价好像有点惨!
“该死的,得赶紧找到宾铁,然后离开这里,这地方真是太烂了!”
我小声说着,点上一根烟,低头向着刚才运兵车消失的方向走去。
如果我没分析错,那些车上的泥罗波人是去找宾铁的。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宾铁。
我必须赶在他们动手前把宾铁救下来!
一路踩着坑坑洼洼的碎石路,我尽量躲避人群,很快就穿过了大半个秃鹫营地。
因为我先前的袭击事件,秃鹫营地的守卫明显加强了。
这里的守卫,都是佣兵联盟的人。
一些中间人带着保镖,全都怕死的躲在楼里不出来。
佣兵联盟的人在街道上奔跑,寻找所谓的“凶手”。
那些在营地里接任务的佣兵,他们在有说有笑的看热闹。
就好像营地里发生什么事,都与他们无关,甚至有人还巴不得佣兵联盟的人死光了才好。
我一句穿行巷子而过,很快来到了秃鹫营地的西北角。
远处一条巷子里发生了爆炸,那应该是我压在两具尸体下的手雷发出的声音。
巷子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有人大笑。
有人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