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媛呢?你们把冯媛弄哪里去了?”
李永义说:“我怎么知道?我们把她开除,她就离开了。离开了就不归我管了,你们找冯媛,怎么找我头上来了?”
我说:“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去冯媛的住所找手表,手表从哪里找到的?”
李永义这时候犹豫了。
我一拍桌子说:“这有啥犹豫的?从哪里找到的?”
“从她枕头里找到的。”
“谁找到的?是你吗?”
“是,是我,我亲自找到的。”
“那么你告诉我,你找到的手表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眼睛飘忽了起来,他根本就没摸到手表,他自然也记不清手表的颜色。这只是个说辞而已,漏洞百出。
我说:“记不清了吗?”
“记不清了。”
“你找到手表,连手表颜色都记不清吗?表带什么颜色,表盘什么颜色,这也记不起来吗?”
“我记性不行,真记不清了。”
我呵呵笑了,我说:“你就没见过劳力士的手表,对吗?”
“我见过,我找到的,从枕头里弄出来的。那枕头应该有个口子啊,我用刀子划开的。”
我说:“我没问枕头,我在问手表。你再好好想想,你找到的手表是什么颜色。”
“真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你就想逃避责任吗?你带谁去的?你总记得吧!”
“我,我带刘全胜和马五去了。我们三个去的。”
我说:“刘全胜和马五应该也看到了这块表吧,毕竟是你们三个一起搜得她的屋子。”
李永义舔了舔嘴唇说:“他俩没进屋,在车上等我。我自己进去找的,找到就出来了。”
“这么说,要是你拿着手表进屋,然后割开枕头,假装找到东西,这刘全胜和马五也不知道,对吗?”
“我真没乱说,真的是从她枕头里找到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