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那女人，当我看她的时候，她把头低下了。

我把qiang背在了身上：“你俩先出来，外面暂时没危险。”

这男的转过身说：“我们出去吧。”

他俩出来之后，我让壮壮和查布看守，我进了冷库，在里面走了一圈，里面全是冻货，有鸡翅中，鸡翅膀，鸭头和带鱼什么的，可以说是超市里有的冻货，这里都有。

我没有再发现有人，倒是在这里面发现了一张单人床，单人床下面扔了很多卫生纸。

我掀开被子看看，褥子上有很多液 体的痕迹。这俩人在里面偷偷地净干那种事了。

不过俩人肯定不是两口子，男的太年轻了。

我从里面出来，我问：“你俩啥关系？”

男的说：“同事关系。”

我说：“你俩在里面亲 热了吧。”

男人看看女的，女的也看看男的，然后一起 点头。

男的说：“这不犯法吧！这都世界末日了，我俩也算是最后的疯狂。”

我说：“怎么就世界末日了？这就像是闹蝗灾，闹鼠疫一样，灾难过后，就是我们重建之时。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俩叫什么名字？”

男的说：“我叫张建，她叫李红。”

我对壮壮说：“你带张建去那边，我和李红谈谈。”

张建大声说：“有什么话你们问我，她都吓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壮壮一伸手就抓住了这小子的细胳膊，拉着就走了。

查布找了一把凳子摆在了冷库外面，指着说：“你坐下吧。”

李红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问我。”

我开门见山问：“人是谁杀的？”

我的语气很轻，就像是在唠家常一样。

李红一愣，呆呆地看着我说：“什么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查布过去把颅骨拿了过来，举着给李红看，他说：“你看清了，这头是被利器劈开的，这是用来剁骨头的斧子砍的吧。”

“我不知道，别问我，去问张建，都是张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