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成很快就被身后的警察按在椅子上,他不断挣扎着,身后的警察警告他:
“如果你再不听话,今天晚上就关进禁闭室!”
叶斯南依旧是一脸悠闲的表情。
“怎么样斯成,我讲的故事精不精彩,看你这么激动,想必是带入进去了吧?”
叶斯成就像是困兽一般,瞪着血红的眼睛,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叶斯南,叶斯南却还继续说着:
“弟弟是姐姐的高级嫖客,姐姐是一群人的高级妓女,弟弟包养了姐姐,啧啧啧……这么精彩的剧情,再厉害的编剧也写不出来,对吧斯成?”
叶斯南对上叶斯成要杀人的眼神,挑了挑眉,挑衅意味十足,然后他站起身,低头整理了一下衣领,尊贵气息十足。
“叶斯南,不管怎么说,我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叶斯南转过头,像是听到一个什么莫大的笑话,但因为他教养极好,没有大笑出声,只是淡淡地勾起了唇角:
“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么?你可能忘记了你的母亲之前的所作所为,当然了,这是你母亲的错,与你无关,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我的女人,还有章若也是。”
叶斯成蓦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从来忍气吞声的叶斯南,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癫,他不理解,女人只是工具,只是附属品罢了!
“叶斯南,你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手足,架空了自己的父亲,你想众叛亲离吗?!”
叶斯南眼神里的戏谑瞬间被冷漠和狠厉代替:
“你这句话真让我恶心。”
没再多说什么,叶斯南抬脚往门口走去。
“叶斯南,你不许告诉我妈,不许告诉我妈!”
任凭叶斯成在身后咆哮着,嘶喊着,叶斯南都不为所动,径直离开了会见室。
孟凯旋见状跟了上去,刚刚叶斯南的话也成功震碎了他的三观,贵圈真乱啊……
见孟凯旋一脸嫌弃地看了叶斯成一眼,叶斯南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孟凯旋瞪大了双眼,我靠,贵圈不止是乱,简直是疯魔啊!
如果说盛长安和高墨是叶斯南的莫逆之交,那么孟凯旋便是叶斯南的刎颈之交。
读书时候的叶斯南很是瘦弱,长期受到钟玉母子的排挤和压迫,一直隐忍。
不隐忍不行,不管是受钟玉母子的欺负,还是外面高年级学生的欺负,或者社会上的有志青年的欺负,他找叶重阳告状都没有用,叶重阳只会冷漠鄙夷地指责他:
“怎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只会欺负你,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久而久之,叶斯南也不需要去找叶重阳了,能扛他就扛,能忍他他就忍,扛不住,忍不了,就反抗,反抗被揍了,也认了。
也是在他第N次被高年学生欺负的时候,孟凯旋出现了,孟凯旋是警校学生,跟叶斯南同岁,一身正气,身体素质又好,两人很快便成了好朋友。
孟凯旋大学毕业后,便进入了警队,因为工作性质的特殊,叶斯南甚少在外提起他,再加上后来他经常要出卧底任务,也是保密的,因此,叶斯南身边的朋友,都不知道有孟凯旋这号人的存在。
包括叶斯南和盛忆安举行婚礼的时候,孟凯旋也因为有任务在身,不能出现。
他只在婚礼当天,经过淮州饭店门口,匆匆一瞥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叶斯南和盛忆安,算是来参加了。
早知道孟凯旋的卧底任务已经结束,那日他过生日,一定会请孟凯旋过来。
“你这工作,虽说是正义之士,为民除害,但经常见不到你人,也怪让人遗憾的。”
早上孟凯旋刚好来淮州监狱办个事,叶斯南便托他安排一下跟叶斯成的会面。
“任务已经结束了,我下周去刑警队报到,以后就是正常的工作环境和作息,你想见我都能见到。”
孟凯旋坐在奥迪车的副驾,刚认识的时候,他便知道叶斯南是叶家的大公子,心中感慨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还这么低调的很少见。
后来听说了叶斯南的经历,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低调,也是心疼兄弟,有时候生在富人家里,还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叶斯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