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大人怎么还没回来啊?”
“郡主……您、您不该在此。这里、这里到处都是西戎兵,您怎么能在这里?”
大人你觉得你的命比我父王还值钱?”
就着天空那抹月光,梅浅见到了前来的儒雅中年男子,彼此对视之间都不见慌张。
梅浅说着话,月光照在吴晦那张震惊的脸上,不等她再要开口,吴晦便问道:“可、可郡主您何以在此?”
那一箭射死了兔子,但是同时那箭矢是直接射穿了对方的手掌!
“我的娘啊!”
虽然吴晦没有说完,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难不成大人以为在这里的应当是本郡主的叔叔,永宁王殿下么?”
所谓的合作打猎,就是他们这些江南的文官帮着他将什么野鸡野兔按住,让他拉箭去射!
这下他也不用纠结什么时候泼了,现在他这狼狈样子和那边被射中手掌的官员狼狈有的一比。
从刚才开始,弋戈就说要和大家玩一个游戏,说是要合作打猎。
“这换衣服究竟在哪啊?”
那人脸上已经跟死了全家没区别了。
陈己忠手里端着切好羊肉的盘子左顾右盼,期间又有好几名官员悄悄找了借口离开。
在场不少官员敢怒不敢言,可是坐在最前面的那几位一直不说话,他们敢说些什么?
只见弋戈咻得一箭,在场的所有人便听见来自那抓住兔子的官员“啊”的一声惨叫。
而另一头的西戎小王子弋戈正兴致满满,挽弓搭箭。
“你是……”
似乎双方都默认了有此一见一般。
耳边依旧是随从的声音,吴晦回神又看向前方的昏暗之处,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陈己忠瞄了眼不远处的西戎士兵,被对方看过来的凶悍眼神吓了一跳。
梅浅反复咀嚼着吴晦口中说的话,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她眼神倏地犀利地射向吴晦,质问道,
陈己忠嘟囔着,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扭头不见出陈义,他又转回头望向那双股站站,双手举着还在挣扎的兔子官员。
他年少时初入官场还是靖王曾经出手帮过自己,这么多年他还记得那意气风发的少年穿上盔甲带兵离开京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