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还没答话,却见李堂瓮声瓮气的说道:“回都督的话,那处正是我家承包的荒地,有屯田府的存档为证!”
马谡一拍桌子上的惊堂木,眼睛却看向了那老头:“既然是人家的地,你们为何会去闹事?那地如同人家家里,你们冲进人家家里闹事,被杀了也怪不得别人!”
马谡稍一显露官威,那老头就吓得一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都督啊,我等皆是普通百姓,如何知道那地是李家的,我等开垦荒地之时,那李家之人却突然出现,言说那地是他们家的地,原本我们也不愿意与李家争斗,是牛大郎说的,地是争出来的,我等这才鼓起勇气与李家争论,却不料陈家老二与小六郎竟然被李家打死!都督,请都督为小民做主啊!”
马谡眉头一皱,虽然老头说的快了些,可他还是听出来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你说是一个叫牛大郎的人鼓动你们与李家争斗的?”
那老头一愣,点了点头:“正是,若不是牛大郎鼓动,我等小民又如何敢与李家争斗?”
马谡眉头锁得更紧:“那牛大郎是何许人也?尔等为何这么听他的话?”
老头随即解释道:“回大都督的话,那牛大郎是跟着我们一起从陇县来的,认识一些字,也很有学问,到了此地之后,还经常帮我们的忙,所以我们这些陇县移民,都挺喜欢他的。”
马谡心中立刻有了数:“那牛大郎可在堂上?”
老头回身看了几眼,转过头来却是一脸疑惑。
“刚才小老儿还看见那牛大郎在堂上,此时却没有看见,想必是家中有事,提前走了!”
马谡却冷哼一声,看向一旁的段敬:“我看这牛大郎未必是家中有事,段敬,你亲自带几个人去一趟牛大郎家,将人给带来!”
“诺!”
段敬抱拳拱手,带上几名屯田府的兵就直奔牛大郎家!
马谡却又向老头询问:“那牛大郎家中还有何人?”
老头虽然并不理解为何马谡不斩了那几名李家羽士,却要反过来询问牛大郎的情况,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牛大郎父母早亡,家中就他一人,我们看他也大了,条件也还不错,还张罗着给他娶媳妇哩!”
马谡冷笑一声:“他可是百般推脱,坚持不愿娶?”
老头一愣:“都督是如何知道的?牛大郎正是千推万辞,不肯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