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肚子吧。”
“啊?”
“燕王殿下,我们是来读书的,您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殿下,我们是士族,我们是国子监的监生,日后侍奉的是陛下,不是来开荒的啊。”
“王爷,您让我们干也就干了,可不能没干完就没吃的啊,您这有些不讲道理啊。”
“就是啊,就是啊,王爷。”
……
听着赵定这话。
一众国子监的大儒和那些国子监的监生顿时叫苦连天。
李学儒罕见的并未说话,而是任由着那些开口的国子监学生和国子监夫子冲着赵定叫嚷。
“道理?想和本王讲道理?呵。”
赵定呵了一声。
随后冲着身后的张三喊道:“张三,你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幽州的道理。”
“好嘞。”
张三咧嘴一笑。
他早就看这帮娇生惯养的国子监学子和大儒不爽了。
讲道理?
谁特么的和你讲道理。
在幽州,不干完活,来年地里会给你长吃的吗?
你有本事和土地讲道理去,去和那些南陈和北梁犯边的士兵讲道理去。
以他的眼光来看。
这帮人就是喂的太饱了!
看了一眼,刚才叫嚷的那些人群。
张三瞅准了两个刚才叫嚷最凶的国子监监生。
一手一个像提溜着小鸡一样把他们二人提溜出人群。
任凭这二人如何挣扎始终逃脱不了张三大手的束缚,只能任由着张三把他们二人拖出人群。
“混蛋,我爹是户部左侍郎周逸飞,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我爹是车骑校尉田广...啊,疼..疼!”
看着张三极为粗暴的把他们二人抓出人群,那两名平日里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国子监监生顿时大急,哭喊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