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巍峨的王府便出现在了周善的眼前。
看着门口的侍从。
周善亲自走下轿子,对着侍从恭敬的道:“劳烦通禀一下就说周善拜见。”
眼下事情还没有闹大,赵崇远也并未下旨,也就意味着一切还有转旋的机会。
听着周善这话,这名王府的侍从,在给周善行了一礼之后,赶紧头也不回的向着晋王府内跑去。
此刻晋王府内。
赵恒正闲得有些蛋疼的躺在王府后院的假山下面。
看着满院子的枯黄落叶,闲得那是真的蛋疼。
同样都是王爷。
赵定回来又是这样,又是那样,而到他这里,那就是直接被动躺平,整日只能待在王府里面,连进宫见皇帝都好几次被拦在了宫门外面。
真的是让他显得淡出鸟了。
此刻在赵定的身旁,一个白发白须,头戴儒帽的老学究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王爷,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饿其体肤...您现在虽然赋闲在王府内,但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保护呢?
您想想,燕王爷现在虽然看似得陛下的赏识,又是接下了未来乾水赈灾的任务,又是接下了国子监改革之事。
但从另外一个方面,又何尝不是将燕王爷,置身在风口浪尖之中。
,而反观王爷你却能够置身之外,
到时候只需您在适当的时候振臂一呼,那些被燕王殿下得罪的世家大族,还不进入王爷您的麾下....”
“那黄夫子,照你这么说,父皇不仅在保护我,还在保护秦王喽?”
赵恒斜眸的看着这名须发皆白的老者。
黄夫子:“……”
“那是不是还有齐王,还有韩王,还有其他的王爷?”
黄夫子:“……”
赵恒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当初父皇将我从益州召回的时候,你就说父皇这是有意想要重用我,为日后立储做准备,结果父皇把秦王也召回来了。
到了京城之后,父皇一声不吭,把那四个投靠我们的世家大族斩草除根,你又说父皇这是在考验的耐心,在有意磨平我的棱角,为我日后登基铺平道路。
现在父皇重用燕王,改革国子监,对世家大族发难,你也说是父皇是保护我。
怎么到你嘴里都是好消息,而在本王看来都是坏消息?”
“王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