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知道出了这事,必然会有宗室的人来求情,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湘王妃居然把从上次科举之后,就告病在家的礼亲王给请出来了。
“四叔,您说得这是哪里的话,庆儿不仅是老六的儿子,也是我马茹茵看着长大的,自幼就在大学堂和皇子们一起读书,他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马皇后赔笑着看着这位历经两朝的老王爷。
说完,又弯下腰,把湘王妃扶起:“田妹妹,一家人莫要说两家话,什么僧面佛面的,都是见外的话,不说德轩再不在世,就冲着你今天亲自进宫,那我也要给你这个面子。”
“马姐姐,你真的打算替庆儿求情了?”
听着马皇后这话,湘王妃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突然露出惊喜,一脸期盼的抬起头抓着马皇后的手。
一旁的礼亲王赵宏铭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神色也稍显缓和。
马皇后见状,赶紧招呼侍奉在一旁的太监宫女,去坤宁宫内搬出三张椅子摆放在坤宁宫的院子里面。
“这样,咱先坐下说。”
见着宫女太监摆好椅子后,马皇后作势拉着湘王妃和礼庆王向里面走去。
“庆儿这事一日没落地,我这做娘的心底一日不安生啊,马姐姐,您就给我说实话,您是不是打算帮庆儿求情。”
湘王妃一把挣脱马皇后的手,刚刚稍见的泪水又是溢了出来,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
“是啊,皇后娘娘,不管如何,您给我一个底,此事到底能不能办,要是不能办,你就去和皇爷说,我老头子活够了,愿意去顶包,让皇爷好给全天下人一个交代。”
赵宏铭同样开口道。
马皇后见此更是苦笑,不过却依旧耐着性子,望着礼亲王赵宏铭,湘王妃道:“四叔,田妹妹,我知道你们心急,但这事啊他急不来,你们就算让我去皇爷那里求情,但你们也总要告诉我这事情的缘由。
庆儿他到底是不是主谋,如果不是主谋,那又为什么卷进这事里面去。
你们总是要让我知道缘由之后,我才好去替庆儿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