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发现了一个突破口,你们看看这些字,他为了隐瞒身份刻意用了打字机,但是打字机也是有型号的,不同型号的打字机打出来的字体有细微的差别。
教令院所用的打字机都是统一型号,我签过不少教令院的文件,我很确定莎士比亚先生用的不是那种。
从他信里的只言片语我们推测他是教令院的人,假设他就是,那他没有利用工作之便使用教令院的打字机,说明他做事非常谨慎,那对他而言,向奥摩斯港的外国商人借用打字机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些商人只是负责将货物运送到须弥,他们不会在奥摩斯港长久逗留,谁也说不准他到底用了谁的打字机。以后教令院的人想到这点,想对奥摩斯港持有相同型号打字机的商人发难,他们也都可以矢口否认。
所以快出发吧,如果我们的动作够快,说不定还能找到和他合作的那些商人。”
“我去其他剧场问问,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收到莎士比亚的信。”加萨尼说。
“他们会不会把莎士比亚先生的信交给教令院,莎士比亚先生会不会有危险?”妮露担忧地问。
祖拜尔:“嗯...有可能,但我相信莎士比亚先生在寄出信件以前就已经预想到了那种情况,我们要相信他能够保护好自己。
而且大多数剧场成员对于教令院的感观都不好,比起把信件交给教令院,他们更有可能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将信烧掉,或者单纯把这封信当成观众的恶作剧。”
库洛什:“那还说什么,我们赶紧走啊!”
...
上交了一叠纸质文件和骗骗花蜜干粉等研究成果后,哈罗尔特两手空空回到了须弥城的住宅。
正在客厅拿着羽毛笔沉思的卡维被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思绪,他抬起头,马上注意到了哈罗尔特。
于是他晃了晃脑袋,把脑中的机械结构甩出去:“怎么样,新课题通过了吗?你的导师怎么说?”
“被狠狠夸了。”哈罗尔特笑着说,“不过我其中一个新课题把老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