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听了,心里沉甸甸的,原本满心的期待此刻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开玩笑,这位老头看上去这么老实,竟然没有讲出阎解旷的半分豪华,那么阎解旷的人品可想而知了。
刘山谢过易中海,转身就想去坐车。易中海见状,装作好奇地询问:“你这是要干啥去呀?”
刘山垂头丧气地说:“我要坐车回家,这事儿看来得重新合计合计了。”
易中海“好心”地告诉他:“现在公交车已经停了,明天早晨九点半才会有呢。”
刘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可咋办。
住招待所吧,他又舍不得出钱,毕竟家里挣钱也不容易,而且他还没带介绍信,没有介绍信招待所也不会收留他。
思来想去,刘山一咬牙,决定步行回家。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胡同里的人也越来越少。
刘山拖着沉重的步伐,沿着胡同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还在想着易中海说的话,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得谨慎。
刘山走回家已经是半夜了。
一路上,他的脚步匆匆,可心情却无比沉重。城郊的夜格外寂静,只有他孤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响。月光时隐时现,仿佛也在为他的烦恼而遮遮掩掩。
终于,刘山看到了自家那熟悉的小院。
小院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那是老伴儿还没睡觉,一直等着他回来。
听到院外传来的脚步声,刘母赶紧从炕上起身,小跑着去打开门。门一打开,看到刘山疲惫又沮丧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还没等刘山开口,刘母就焦急地询问:“老头子,咋样啊?那阎解旷到底是啥情况?”
刘山走进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脸上满是生气和无奈的神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易中海对阎解旷的看法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唉,那易中海说,这阎解旷虽然在轧钢厂上班,也有初中文化,但做事没个准头,爱跟着瞎起哄,性格捉摸不透。
虽说没听说干过啥坏事儿,可就他这描述,这小伙子的人品恐怕好不到哪儿去。咱闺女要是真嫁过去,我怕得受委屈啊。”
刘母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哎呀,这可咋办呢?贾张氏还在咱家等着回话呢,听你这么一说,这事儿可太不靠谱了。可她之前说得天花乱坠的,我还真有点心动了。”
刘山气愤地说:“哼,我看那贾张氏就是不靠谱,说不定就想骗咱那二十块钱呢。咱可不能这么轻易就上了她的当,闺女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
刘母也跟着生气起来,嘟囔着说道:“可不是嘛,今晚她又吃了三个荷包蛋,咱这鸡蛋可都是攒着留着有事儿才吃的呀,她倒好,吃得那叫一个香。”
刘山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个贾张氏,简直就是来混吃混喝的!她把咱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不行,明天一早你就把她给我赶出去,别让她在这儿再折腾了,咱可不能再被她忽悠了。”
刘母听了,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老头子,这……这直接把人赶出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呀?毕竟她是来给闺女说媒的,虽说这事儿看着不靠谱
但就这么赶人走,会不会显得咱太不近人情了?而且万一她介绍的这事儿还有点谱呢,咱这么一赶,是不是把机会给错过了呀?”
刘山一听刘母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瞪着眼睛怒斥道:“你还想着她那不靠谱的事儿呢?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呀!你没听我跟你说那易中海的话吗?
这阎解旷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对象,那贾张氏也没安好心,她就是想从咱这儿捞好处。你要是不把她赶走,说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歪主意来骗咱们呢。到时候,钱被骗了不说,闺女的名声也得被她搞坏了,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刘母被刘山这一顿怒斥,吓得身子一缩,眼眶也红了起来,委屈地说道:“我……我这不是怕把事儿弄僵了嘛,毕竟这说媒也是个好事儿,我就想着会不会有转机呢。你别这么凶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刘山看着刘母这副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些,可还是没好气地说道:“哼,你呀,就是心太软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得长点儿心眼儿。
你就按我说的做,把贾张氏赶走,别再跟她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