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现在贾张氏在大院里有害怕的人的话,那么出了李东来,就是傻柱了。
李东来能够拿捏住她,而傻柱现在的拳脚功夫可是不认人的。
贾张氏心里清楚,就这么僵持下去,自己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想要拿下易中海看来是没希望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撂下一句狠话:“易中海,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说完,便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见贾张氏要走,还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嚷嚷:“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无理取闹的东西!”
傻柱见易中海还不罢休,忍不住讽刺道:“易中海,你以为自己聪明,做的那些小手脚,别人不知道啊?这次你能逃过一劫,就知足吧。你要是再这么闹事儿的话,那我可就真不管了。到时候,闹得整个大院鸡犬不宁,对你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被傻柱这么一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心里明白,自己在这事儿上确实理亏,只是刚才被贾张氏气得失去了理智。现在傻柱这么一警告,他也不敢再放肆了,只能冷哼一声,说道:“哼,要不是看在傻柱你的面子上,我今天非跟她理论到底不可。”
说完,易中海转身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邻居们见事情暂时平息了,也都陆陆续续地散开了
易中海气冲冲地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才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抬手摸了摸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脸被刚才贾张氏扣上来的热粥烫伤了。
“哎哟,疼死我了!”易中海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赶忙冲着里屋喊道:“快送我去医院,这脸烫得不轻啊!”
一大妈闻声从里屋匆匆赶来,看到易中海的脸,也是吃了一惊。但随即,她面露难色地说:“中海啊,家里没钱了呀。你又还只是个临时工,这医药费也没办法报销,咋整啊?”
易中海一听,心里又急又气,脸疼得他直皱眉,嚷嚷道:“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啊?这脸要是留疤了可咋整!”
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拿了一管牙膏出来,说道:“先抹点牙膏吧,这也是个土办法,能暂时缓解一下疼痛。”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往易中海脸上涂抹牙膏。
牙膏刚碰到烫伤的皮肤,易中海就疼得“嘶溜”一声,嘴也跟着吸溜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一大妈一边涂抹一边责备道:“你说你,好好的,干嘛要去管贾张氏说媒那事儿呢?这下好了,惹得一身麻烦,还把自己弄伤了。”
易中海被烫得心烦意乱,听到一大妈的责备,顿时大怒,吼道:“你懂什么!我这不是好心嘛。那贾张氏就想着捞钱,把那姑娘往火坑里推,我能不管吗?哼,这次算她走运,以后我肯定要收拾贾张氏,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轻轻给他涂抹牙膏,嘴里念叨着:“你呀,就别再惹事儿了,这大院里好不容易消停点,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大家都不得安宁。”
易中海却充耳不闻,心里满是对贾张氏的怨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她
…
另外一边,贾张氏气呼呼地从易中海家出来,虽说刚才大闹一场,算是收拾了易中海,出了一口恶气
可一想到自己眼巴巴盯着的那二十块钱媒人费打了水漂,心中还是十分郁闷。
回到家后,她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连平日里最常做的纳鞋底子活儿都懒得动了,坐在那儿唉声叹气。
这时,秦淮茹从里屋走出来,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她在为啥事儿发愁。
秦淮茹眼珠一转,想出了个主意,便凑到贾张氏跟前,说道:“妈,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了。我寻思着,你可以去找刘家解释清楚啊,说不定能把这事儿再圆回来,那二十块钱不就到手了嘛。”
贾张氏一听,原本黯淡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伸手在秦淮茹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夸奖道:“还是我家淮茹聪明!我咋就没想到呢!
对呀,只要我跟刘家人说清楚,阎解旷是个好小伙儿,是易中海那老东西故意使坏,说不定他们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