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菊花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心里明白,虽然傻柱受了委屈,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开玩笑,她太清楚了,这些人可是全都看在李东来的面子上。
她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厉声斥责道:“傻柱,你干嘛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闹什么闹?再闹下去,又得惹出麻烦!”
傻柱被于菊花拉住,有些不情愿地停下了脚步,嘴里嘟囔着:“他们之前那么欺负我,我就这么放过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
于菊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再这么冲动,以后谁还敢帮你?
赶紧跟我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傻柱看着于菊花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一旁面带微笑的李东来,终于泄了气,嘟囔着说道:“好吧,看在东来哥和你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放过他们。”
说完,他转过身,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牛科长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看到傻柱转身的那一刻,终于放松了下来
暗暗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也顺着脸颊滑落。
可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停住了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子
懊恼地说道:“哎呀,我把三大爷给忘记了!我们这次来煤球厂,是为了找三大爷的啊!”
李东来听到傻柱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向牛科长,开口问道:“牛科长,你们煤球厂保卫科是不是抓了个名叫阎埠贵的老教员?”
牛科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不太清楚这件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说道:“这事儿我不太清楚,我喊个人问问。”
说罢,牛科长朝着一旁的保卫干事挥了挥手,那保卫干事立刻小跑过来。牛
科长板着脸问道:“咱们这儿是不是抓了个叫阎埠贵的老头?”
那保卫干事点了点头,回答道:“确实抓了个老头,名叫阎埠贵,不过他是因为撞伤了刘明章主任,才被我们抓起来的。
而且,我们保卫科没权放人,得听刘主任的意思。”
傻柱一听这话,刚刚熄灭的怒火又“腾”地一下冒了起来,他向前跨了一步,大声质问道:“你们凭什么抓人?三大爷他一个老头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撞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牛科长被傻柱的气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连忙解释道:“这事儿我真不太清楚,不过确实是刘主任吩咐抓的人。”
李东来见牛科长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心中明白从他这儿暂时也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他微微皱眉,眼神坚定地说道:“既然你不清楚,那就带我们去见见那个阎埠贵,也就是三大爷。”
牛科长一听,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心里清楚刘明章主任的脾气,自己要是就这么带李东来去见被他下令关押的人,指不定会得罪了刘主任。
李东来似乎看出了牛科长的顾虑,他拍了拍牛科长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道:“牛科长,你放心,这事儿不会牵连到你。
我只是去了解一下情况,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牛科长在心里权衡了一番,觉得李东来背后的势力自己也惹不起,再加上有了他的保证,这才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下来:“行吧,那我带你们去。”
牛科长在前头带路,一行人朝着羁押室走去。
一路上,牛科长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时地回头看看李东来,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来到羁押室,牛科长打开门,众人走了进去。
只见三大爷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有气无力地坐在角落里,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唉声叹气。
听到有人进来,他抬起头
看到李东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站起身来,快步朝着李东来走去,嘴里急切地说道:“东来啊,你可得救救三大爷啊,这里面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他们还冤枉我撞伤了刘主任,我真是有口难辩啊!”
三大爷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