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衿此时正乖巧的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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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站起身,理了理不存在的衣服褶皱,然后说道:“表现不错,我先走了,你自己喝粥,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走时脸上的倨傲不加掩饰,颇有些大获全胜的意味。
诸葛衿等到彻底看不见陶谦的身影后,又躺了下去。
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以及耳边的寂静,也不知为什么这刺史的府上如此寂静,甚至可能连个丫鬟家丁可能都没有。
内视了下身体情况,还是那张膨胀的感觉,长呼了两口气想了想,又坐起身来。
盘坐于有着一股幽香的床榻之上,感受着身体每一处膨胀的经脉处。
按照义父所教导的经脉再次用“气”游走。
几个周天后,诸葛衿顿时睁开眼睛,难掩心中激动。
“有用!”
那种身体膨胀的疼痛感明显的减弱了许多,但也只是相对于整体,这样的疼痛普通人照样承受不了。
就这样,黄昏之下,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之中,有这一个身着白色睡袍的年轻人盘坐在女子榻上开始…练功。
……
冀州,与幽州接壤的东北四州之一。
“教主!咱真的要去吗?”
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童子向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说道。
老者面目虽然看着慈祥,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扭曲感,就像是强行拼接上去一般。
“这是自然。”被唤作教主的人答道。
“可是咱们要带着这么多核心教众过去吗?”童子又说道。
这才发现两人身后跟着不下千人的身穿“太平”道袍的太平道教众,再看每个人脚底都踩着一种奇异的步伐整齐划一,速度非常快,这说明每个人的身手都不可小觑。
老者笑着答道:“不这样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太平道干的呢?”
童子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这样是不是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