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汪家伟早就从伙食团端来了早饭。话说汪家伟现在工作也挺惬意的,整个伙食团是他一言堂。早起指挥手下人做完早饭就回家,一直到中午十一点才再下楼去到伙食团,没演出的日子中午弄完就不管,下午两点下班就没事可干了,晚餐叫员工把剩菜加热,再让他们随便发挥炒两个大锅菜。当然有演出的周末可能会亲自下厨做上一桌席。不过一周也就是忙上那么一两天。主打一个钱多事少离家近。
一家人坐下,就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和绿豆稀饭边吃边聊,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汪羽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抓过包子咬一口,汪羽含糊不清的问到:“我们隔壁邻居住的谁哦,好不好相处?”
汪家伟盛上一碗稀饭递过去:“姓马的,不是本地口音,他屋头娃娃和你差不多大,好像听说不是我们系统的,是其他关系指派占的房。”
“噗,咳。咳,咳。”听到汪家伟介绍,汪羽吞包子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全乱了,这前世和自己关系还行的马瑞,不是住隔壁单元一楼的吗?
“你慢点吃嘛,八辈子没见过包子嗦,也不晓得在北京吃些啥子东西,那么饿。”老妈心痛的给汪羽拍背。老妈烫了个汪羽前世从没见过的新发型,咋看咋觉得怪怪的。
汪羽涨红脸,缓了口气才给老妈解释没事,但他心里却一直在打鼓,家里的房子,老妈的发型,隔壁的小伙伴都是前世未发生过的事情,这到底什么情况。
又聊了半天汪羽开口,旁敲侧击问房子的事:“我们住的这个房子,算这大院中等的了吧,还有没更大的?”其实他清楚,这房子规格就是大院最大的。
汪家伟回到:“按说也奇怪,资历上我只能分到大套二,收房当天,我去领钥匙签字,领回来就是这套,后来我还给总务办私下问过这事,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只说是上面通知。”
看起来汪家伟是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汪羽没再追问,不过作为一个事业单位,不可能莫名越级分房,汪羽自认影响力也没到这步,只能把答案留给时间。
一家人用过早饭,汪家伟直接补觉去了。汪羽拿上藤泽秀行的扇子,坐老妈顺风车,几分钟就来到了成都棋院,跟老妈交代了中午不回家吃饭后,快步进到了棋院。
虽然这个年代还实行五天半工作制,但对于很多单位,周六上午就是走过场,上到二楼,大厅熟悉的人一个没见,倒是某个不算太熟的家伙,颠颠儿的跑来迎接他。
“可把你等来了啊,刘院长前天电话说你要回来,我今天一早就来蹲着,等着采访你。”孙记者看到汪羽,赶紧上前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