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途安来到门前,将门给推开,走了出去。
……
衙府西堂,乃是招待来客的厢房。
陈锦年躺在一间屋子里,床前候着的,正是秦茹。
她的神色担忧,紧紧的握着陈锦年的手:“相公,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咳咳……”
陈锦年突然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相公,你醒了?”
秦茹见状,连忙抱着陈锦年哭了起来,好歹是个女人,哪怕在外装的再是坚强,此刻还是忍不住落泪啼哭。
陈锦年看清眼前的一切,才被肩上的剧痛给唤醒了来。
他痛的龇牙咧嘴,却没有推开秦茹,唯有秦茹的担心,让他感觉活的如此真切。
当时好险,只差一点自己便一命呜呼了,亏得有惊无险,还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娘子,我想喝水!”
陈锦年直感觉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更让他在意的,还是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秦茹打开门,阿六侯在门外:“锦年已经醒了,你去给王刺史报个信,就说他没事了。”
陈锦年听着门外的声音,嘴角上扬了几分。
不一会儿的功夫,秦茹正在给陈锦年喂水喝呢,两道人影匆匆忙忙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为首的人正是王文充,他的眼神担切。
“平乐,你感觉怎么样?”
陈锦年还想起身,被王文充阻止道:“免礼,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是为了本官,何须在乎这么繁文缛节。”
“谢刺史大人!”
陈锦年微微松了口气,急忙问道:“刺史大人,那群贼寇可已抓住?这群人穷凶极恶,绝对不能让他们逃走,以免卷土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