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勇压根儿不相信陈锦年的话,可是追问好几次,陈锦年都是缄口不言,他只能作罢,不过他可不相信陈锦年什么都没做。
他昨晚特意等着陈锦年,谁知道就在勾栏里睡着了,第二日问起,才听老妈妈说,陈锦年是夜半离开的。
好家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了那么长时间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那可能吗?
“大郎,走呗!”
刘德勇面上一喜,笑呵呵的说道:“勾栏之中除了花魁,还有别的美人,你我兄弟同去,岂不乐哉!”
“不去!”
陈锦年正了正色,看向刘德勇道:“刘大哥,昨晚那首诗你想通了吗?”
“诗?你作的诗!”
刘德勇猛地想起来陈锦年作的那首诗,尴尬地笑道:“还没呢,大郎,你说我没去过私塾,哪有你那么多的文化。”
“不过正好,你随我去勾栏,正好为我讲讲其中的含义,兴许我就能明白。”
陈锦年盯着刘德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淡淡地说道:“刘大哥,我就不去了!你若真想知道那首诗是什么意思,自然有办法知道。”
“但你不想,小弟也没办法。再过些日子,小弟应该会去兖州逗留些时日,你在平阳县中,能够有何作为,只能靠你自己了。”
刘德勇愣了愣,急忙问道:“去兖州?大郎,兖州发生了何事?”
“无非是做些生意上的事情,平阳县的生意,我会交给我娘子打理。”
陈锦年没有告诉刘德勇事实,不过去兖州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断定,耀月请求那位大人后,对方一定会选择接见。
他对刘德勇的告诫已经够多了,如果刘德勇终日沉迷于勾栏,他也不会再帮刘德勇半分。
陈锦年说完,便是去找了阿六,将事情交代一些,让阿六看着点刘德勇,绝对不能让刘德勇真的误入歧途。
再接着,便是带着秦茹去游玩,忙碌了这么长时间,秦茹一直默默陪着他,他也该让秦茹好好享受一番。
第三天晚上,陈锦年果然收到了耀月的来信。
路大人,同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