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益农从房里出来,阿六见到这景象,不由得问道:“陈老板,你这是要和他去哪?现在你不方便露面,何况外面的人,都当你已经死了!”
“不必担心,我带他去看样东西。”
陈锦年不顾阿六的阻拦,带着益农便是离开了去。
两人来到当日与叛军发生冲突的地方,益农朝着四周瞧了瞧,神色奇怪的问道:“陈锦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没发现任何有意义的东西!”
陈锦年苦涩的笑了笑,他顺着四周看去,仍旧是血迹斑斑,那日发生的事情仿佛在眼前放映。
他看向不远处,一块林立在前方的石头,吸引了他的注意。
“益农兄,你可认得穆元兄的字迹?”
益农一愣,他的视线这才落在那块石头上,他的面色当即一变,恩师的字迹,他当然认得。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问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益农慢慢的念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诧异。
“陈锦年,这字迹是恩师的,但我不懂其中的含义,也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接点,告诉我!”
陈锦年闻言,大乾的诗词也不是外邦都喜欢的,拜穆元算是其中的例外。
“这首诗是我与穆元兄临行前所作,他赏识我,索性将这首诗给刻了下来。其中的意味,我也不便细说,还请益农兄自己找人去问。”
陈锦年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益农兄与穆元兄相处的时间更长,或许益农兄不相信我,但你一定相信穆元兄,他所为之事,莫非也是无理的?”
“如今情况危急,我已经没时间去找证据,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那批武器,帮不帮我,选择权在益农兄,只愿益农兄暂且放下成见,为了穆元兄的遗志所努力!”
益农的眼神微变,他直直的望着石头上的诗,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陈锦年没有多留,眼神惆怅的在那石头上看了一眼,便是孤独的走了出去。
益农蓦然想起许多年前,他才拜入拜穆元门下,本来就是看中拜穆元那为人和善的性子,他才想要成为拜穆元的弟子的。
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