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们在成年的那一刻，自己便不再属于自己。”

“生命就是如此，生存就是如此，象征着种族的火种依旧存在，就已经难能可贵。”

对视良久，马青山被闪光灯照的睁不开眼，他眨着眼问道：“你杀过人吗？”

“杀过。”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他微微一愣，张玄生又说道：“莫问缘由，莫问心念，我只有彻夜前行，带着无尽的后悔之意存活于世。”

“嘁，垃圾话。”

人工智障的话语马青山自然听不到，他看着张玄生的眼睛，闪着无数光芒的黑衣长发男子面对着他，让他只能依稀记得张玄生的面庞。

“后悔吗？”

马青山收回视线，思索良久，回道：“后悔。”

在寂静之中，他回头走向研究所内部，张玄生则是长袍飞扬，青丝拂动。

“我去，这小子还真后悔了？我还以为他也来个无悔呢。”他内心和人工智障说着，戴上面具消失在原地。

“你小子，原来是想听别人说什么吊炸天的话是吧？”

“你以为？”

……

走进研究所，马青山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面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隧道似乎在引诱着他不断前进。

咽了一口唾沫，马青山快步走在研究所内部，其身后，数道人影闪过，带起一阵风声。

他听到动静连忙回头看去，研究所的大门已经逐渐远去，只能看到一个轮廓，隧道周围的铁门封闭着，被头顶的灯光照亮。

马青山后退几步，背部就撞到一个坚硬的“墙壁”，拿手一摸，粗壮至极的大腿肌肉被他抓在手心。

回头看去，欧克瑟那狰狞的面孔映入眼帘，马青山刚想后退，那欧克瑟就伸爪而来，他一个趔趄栽倒地上。

见一抓不成，那欧克瑟俯身抓住马青山的脚踝，不顾后者挣扎的动作，转身拉着他走在隧道中。

意识到自己扭动身躯没法挣脱，马青山调整姿势，用另一只脚踹向欧克瑟的手腕，一脚，两脚……

兴许是被踹烦了，欧克瑟回头说道：“不是要见我们头儿吗？那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