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一天两天?”我狐疑。
他解释道:“神仙遮是伏笼山最上层的符箓,可我了解这些年里伏笼山每隔几年都会丢一二张神仙遮”
“这种跨越长时间的盗窃令伏笼山也没什么追查的意思,只能是加强看管,但这些年里还是丢了四五张”。
“它对我也很了解,甚至是了解我的性格,我的重瞳的特性”。
天师自嘲道;‘我的性格有些自负,你能看得出来’。
我后颈发凉的推测:“所以它通过了解天师您的性格推测出您破神仙遮后不会去费力将其他天师洞府的神仙遮解开,而您会独自来解决?”。
天师:“是这样,这种推测没有四五年的观察可做不到如此了解我的独行自负的性格,它真的很诡祟,观测我的同时也能躲着不被我看到”。
“伏笼山的布局,地下室的位置它不是也很清楚吗?陈师弟落难与它手也是它处心积虑已久的”
“否则怎可能这么容易”。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没有实体,最后被钉住的也就是一张空皮,它本身似乎就是一团不知名的黑影”。
“披上人皮后和人一样,目前也只有我的重瞳能看穿它,我盲目相信重瞳认为那就是它本体,可却没想到它压根就没有实体”,天师讥讽的笑道。
“我靠着重瞳天命不凡,空视一切,一切都只相信重瞳,倒头来还在栽到了重瞳上”。
越想越细思极恐,今天的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而是披皮鬼处心积虑多年的谋略,我的到来恰好给了它一个信号,让它开始了这一切。
陈真人或许在我来的那一天前就已经被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