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邪祟揣着人心是如何被揭穿的,一个邪祟得知自己被当做人养大,被灌入杀鬼的思想会何反应?”。
肉鬼:“说实话,我有些失望,你当自己是人,你若是人的话,此刻你的心境应该已经崩塌才对”。
“身边一切事实皆被逆转,在伪物事物,虚假真实中挣扎徘徊,看不清自己,看不清身边,到头来连自己的眼睛都是被刻意赠予的”。
“可你为何如此平静,冷淡”。
“还是说你已经疯了?”,它讥讽着反问。
我没有回应只是嘴角微扬,
肉鬼,寿鬼像看了一场小品后的观众一样,不断讽刺,止不住的嘲笑。
在它们看来这个局面它们猜到了,它们知道,它们一直在期待着现在的我。
第一次见到它们时,它们说要送我进去,它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它们只是想看一场笑话。
又一次相见,它们见到期望的局面怎能不笑。
我对这嘲笑没有太大的感觉,好笑吗?
的确好笑,就连我自己也想嘲笑自己,又何惧他人笑?
倒是我对这两鬼刻意想看笑话觉得些不爽。
我还没发声时,
李又又陡然冷声厉叱。
“说够了吗?”。
她身上似若燃起了魂炎,话语森冷,饱含威胁。
“你们再敢废话一句,我们之间就鱼死网破,再无半点合作!”。
“我说的,你们可以试试!”。
“你们也配讥讽他?你们顶多算是配件”。
肉鬼无奈摊摊手:“了解闭嘴”。
寿鬼:“卖你一个面子,你也别太嚣张”。
“我们等了这么久的好戏,你居然不让我们笑,没得这个道理,哪怕我们出来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