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吧,我感觉这兔子说不定活过今夜呢”。
狻猊:“希望吧”。
晚饭后各回房间,但我在房间待了一会后便悄摸摸的出了门,
来到狻猊房门前,借肉鬼的能力将声音改为狻猊父亲的,在门口喊了喊狻猊自身躲起来。
在狻猊出门时,我溜进她的房间躲入床底下。
狻猊床单几乎要垂到地上为我隐蔽提供良好的基础,
肉鬼帮我把肢体活性,本能反应之类的全都停住了。
现在的我就是一具能动的尸体,以免被狻猊察觉到。
很快狻猊回来了,以我的视角能见到她穿着淡粉睡衣,肩膀上披着外衣。
嘴上似乎还为方才的奇怪事情而嘀咕,她在床不远的柜子前停步,
将柜子打开,蹲下去身子去抚摸那只兔子。
和上次一样,她还是把兔子放在柜子里。
检测完兔子安然无恙后她重新躺在床上。
体会着背上的动静,这种环境,气氛总感觉不太爽。
肉鬼在耳边大肆的嘲笑:“哈哈.....躲床底下,真有你的,这都能想出来”。
“你这算不算偷窥?”。
我懒得理会肉鬼,一心用在监视上。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床头灯被打开,狻猊起床伸脚摸索着拖鞋,而后再度到柜子前查探那柜子。
上半夜狻猊起床了三四次,足以见得她对那兔子的珍重。
我都不禁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睡一会醒一下。
在后半夜我都发困的时候狻猊又一次起床了,我以为她还在查看兔子呢
可忽然间我听到兔子的惨叫,瞬间惊醒。
我抬目看过去,
只见狻猊蹲在柜子前,一只手死死掐住了兔子,
力道大的将兔子身体变都抓变形了,兔子的口鼻都溢出鲜血。
房间内光线只有床头灯的片许昏黄,狻猊半边身子躲入阴影,脸庞浑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