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在这大地上行走会被血锯袭击,就连飞过都会被那血锯锯成两半。
就在此时我耳朵灵敏的捕捉到一道微弱的呻吟,那是无比痛苦的哀鸣,惨叫。
闭目确定那声音的大致方向,
我压低身子一缕缕黄金血自体内流出缠绕身旁以待,手掌抓紧地火战旗。
满是猩红粘液的地面瞬间被我踏的四分五裂,我犹如一只漆黑利箭冲出。
一把把血红锯子浮现,紧追着我锯断我一个个残影,
锯子与我之间的距离,相隔越发接近。
残影在拉拽出来的瞬间就被一把血锯撕裂,黄金血几次被血锯击散。
当我不顾一切冲到了声音来源时,一把血锯从我胯下迸现,作为阻隔的黄金血和薄纸一样被切开。
铛!
我身躯几乎倒立,双手抓住地火战旗朝下挡住那把血锯。
这不知增强了多少倍的血锯可轻易撕开黄金血,但它绝不可能将地火战旗锯开。
这杆来自天雷地火之罚的神兵利器并不比那四件古物差,论起材质和坚硬程度更是不逊色。
强烈的相碰之下血锯被震断融入了血红大地,而我也被挡下血锯产生的恐怖冲击力给掀飞了。
身子高高抛起,整个人处于失衡,无法自控的状态。
即便是撞飞了身子也算是移动,血光瞬间充斥眼球,血锯已到眼前手脚都已来不及应对,已然是必中的趋势。
“回溯!”
我自己的时光开始倒流,从过之处,从做之事一切都一一倒放回来。
时间逆流让我从血锯的必中中逃脱了。
我重新立足在血红大地之上,全新更加恐怖的血锯从胯下冲出只是还没碰到我。
就被我体表那层绝断给阻隔住了。
血锯现在仍然没法打破我的绝断状态,站着不动便是无敌。
“你.......你......这血锯居然拿你没办法?”陌生又有那么丝熟悉的声音传来。
也将我从和血锯激斗的余音中拉回。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也是将我吸引而来的始作俑者。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