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姓们,洛念惜忙向上抬手,
“大家都起来吧,这场瘟疫,把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打乱,我们恨它,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一起战胜这场瘟疫。”
人群中再次有人附和,
“您几位比那宫里的皇帝好千百倍不止,那皇上只顾着躲在皇宫里不出来,你才是我们的天,才是我们的大恩人呐。”
虽然这话是夸她,但是她听了还是不悦。
毕竟,他们是在贬低谨杰的情况下夸的,这着实让她难以接受。
“如果大家想让我继续给你们医病,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一句有关于埋怨皇上的话,他是皇上不假,但他也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孩子,他能把平阳国管理成现在这样,实属不易,你们不要把所有罪责都强加在他的身上。”
越说她的情绪越激动,在场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冷易晏索性对大伙摆手,
“越是在危难的时候,大家越应该齐心协力,共同面对这场灾难,而不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帝身上,皇帝和我们一样,只有两只手,一张嘴,他如何能做到让每一个人都平安无事呢?所以有的时候,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自己,靠地方官府,而不是出了事就骂皇上。”
显然,他的话也是在维护皇上,众人小声嘀咕几句后,不再出声,开始埋头吃饭。
洛念惜让白兰从这些人里挑出三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跟着白兰给这些病人发口罩,教会他们佩戴口罩的方法,然后又给他们发药,并且督促他们把药吃下去。
这一夜,城外突然安静下来,并且有人在城外为这些疫民安营扎寨,供他们吃喝,给他们医病。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宫里。
为了这次疫病的事,冷谨杰一筹莫展。
现在大半个京城的人都闭门不出,可是依旧没有控制住疫病蔓延。
宫里的情况也不太好,他这个皇帝,已经有几日没上早朝了,朝中有事,都是通过身边的贴身侍卫凌云和姜海传达给他。
如今,听说宫外有几个人正在安抚患了疫病的难民,他突然从龙榻上弹起,抖擞着精神问,
“会不会是父皇和母后回来了?”
能在这个时候帮他的人,也只有父皇和母后了。
这半年来,他不断的派人去寻他们,可是一直杳无音讯。
刚刚听凌云说,城外有两男两女在施粥,而且还为这些人搭建了帐篷,还为疫民发药医病,他当即想到了父皇和母后。
能做出这些事的,也只有他们了。
凌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连连点头,
“皇上,您这样说,属下也觉得有这个可能,要不让属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