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他神秘兮兮地说道，脸上洋溢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系统一听“好戏”二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原本想要迈出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重新坐回了原位。

这出好戏应该与他无关，既然事不关己，那便高高挂起，安心做一个旁观者，好好看戏。

虚空鲸依依不舍地目送着路汐的身影在这片空间中渐渐消失，也想和她一块离开。

但是，它知道，姐姐并没有带上自己的意思。

这让它顿时感到有些迷茫和纠结，不知道该勇敢地迈出步伐跟随姐姐，还是应该乖乖地留在这里。

纠结的鲸鱼，转圈圈~

经过一番短暂的内心挣扎，虚空鲸最终决定还是留在这片空间里，这里还有许多未知的区域等待着它去探索。

有决心是好事，不过虚空鲸在面对龙瑞霖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从心。

虽然刚才已经感受到了他散发的善意，知道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但是那份威严依旧还残留着，让它有些胆怯和拘谨，不敢轻易开口提出想要留下的意愿。

在经历了一番内心的犹豫和挣扎后，虚空鲸终于鼓起勇气，用它那轻柔而略带羞涩的声音呼唤道：“龙龙哥哥……”

龙瑞霖早就注意到了虚空鲸那纠结的小模样了，尽管他并不完全明白小家伙的心思，但他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猜测。

“你是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对吗？”

虚空鲸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声音细若蚊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