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举起酒杯,与瘦子的杯子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冠军侯这次尽屠荒人、封狼居胥、威震华夏,真是令人钦佩至极啊!当浮一大白!”
瘦子放下酒杯,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完后道:“如今,荒人已被尽除,北地再无边患之忧。今后这北方可就太平了,咱们老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好日子了。”
“那可未必,你别忘了,北地还有二王呢!”胖子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就那两怂包!”瘦子一脸鄙夷,“他们一听说冠军侯灭了荒人,立刻就吓得逃跑了。等冠军侯腾出手来,他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对了,你说冠军侯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皇帝会给个什么赏赐?要我说,这泼天的功劳怎么都够封王了吧!”
“你可曾听说过本朝有活着的王爷?”胖子嚼着花生米,缓缓摇头,“月满则亏,功高盖主啊!”
“嘘,别胡说!”瘦子赶紧制止,神色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这时,距离他们不远处,背对着他们坐着一名道姑。
道姑将一个碎银子放在桌上,便戴起帷帽,优雅地走出了酒楼,一路向玉虚观走去。
来到玉虚观,敲开观门,玉蝉探出身来,一看到来人,顿时大喜过望:“师傅,你回来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接过裴幼薇的行李,一脸欢喜地将其迎了进去。
裴幼薇刚回到屋子,白曦曦闻讯后,便端着热茶走了进来。
“师傅这一走真是好些时日呢!”白曦曦给裴幼薇斟上热茶,说道,“我和师姐都很担心师傅,每日都为师傅祈福,希望师傅平安归来……”
白曦曦正说着话,裴幼薇摆摆手,抬眼看着她道:“我知道你这妮子心里在想啥,他很好,没受伤。”
白曦曦红着脸问道:“师傅,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
裴幼薇一想到秦毅和那女帝在白狼山逍遥快活,心里就莫名地有些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