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生身为商人,心思敏捷,心想若眼前之人果真是秦王,那自己这条小命或许能保得住了。想到此处,那颗高悬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本王此次南下之事,你想必有所耳闻。为隐匿行踪,本王需借你船行之力,将兵马运至淮州。”
秦毅目光深邃,语气平静地说道。
福船太过醒目,若被南都的探子察觉,定会前来探查,届时想要出其不意、克敌制胜可就难如登天了。
“王爷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沈淮生听闻,心中大喜过望。这可是战无不胜的秦王啊,若能抱紧此等大腿,日后荣华富贵自是不可限量。
真可谓是因祸得福,时来运转。
秦毅等人的船队悄然停靠在偏僻的螺岛,手下的军队与物资则由沈淮生的船只秘密运往淮州一处荒僻海岸。
沈淮生这次还真是因祸得福。
秦毅将那些海贼抢的货物,尽数归还沈淮生不说,还给他拨款购买船只以作运输之用。
秦毅等人踏上淮州土地后,便通过靖安司的探子联络淮州的张游击。
“启禀王爷,张游击不幸阵亡!”
上官璃月神色凝重地向秦毅禀报。
“什么?死了!”
秦毅眉头紧皱,面露诧异之色,李贤与童伯羽二人亦是面面相觑,满脸惊愕。
“上官千户,他究竟是如何遇害的?难道是被南都的探子察觉了踪迹?”童伯羽急切地问道。
“并非如此。”
上官璃月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道,“他奉命前去淮阳湖清剿水匪,本只是做做样子,便欲收兵回营。岂料,那些水匪当了真,设下埋伏,将张游击的大军杀得丢盔弃甲,张游击也战死沙场。”
秦毅几人听闻,一时无语凝噎。
他们此次仅带了一万人马,虽说皆是精锐,野战尚可,但攻城略地的话,兵力实在是太过单薄。原本还指望能与张游击的万余兵马会合,如今却化为泡影。
“沈掌柜,那淮阳湖的贼匪战力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