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是派出一支骑兵追击,我军人困马乏,必死无疑!”
公孙瓒轻笑一声,讥讽地说道。
“公孙瓒,老子的尿好喝吗?”
就在这时,北方突然传来三分戏谑中透着五分讥讽的喝声。
“尿?”
公孙瓒看了一眼手里的头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哈哈哈,弟兄们,公孙瓒喝了我们所有人的尿。”
张辽带着一千骑兵堵住去路,在距离公孙瓒所在百余步时停下。
“哈哈哈!”
“喝尿,哈哈哈!”
众将士纷纷大笑出声,言语间满是讥讽、嘲笑。
“啊啊啊!”
“气煞我也!”
“士可杀,不可辱,尔等安敢如此羞辱于我!”
公孙瓒努而起身,怒视着张辽。
“呵呵,这可怨不得我们,我们在上游喝水,喝的多了自然要小解。”
“废话少说,今日必斩你!”
“弟兄们,随我杀!”
张辽身披银甲,手持月牙戟,率不足千骑冲杀而去。
身后将士士气高涨,紧紧跟在其身边。
“主公,你快跑,末将带着人马给你垫后!”
“弟兄们,报答主公大恩的时候到了!”
单经提着长枪翻身上马。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疲惫不堪的白马义从翻身上马,高呼着口号紧紧跟随单经。
“单经!”
“你们...兄弟们...保重!”
公孙瓒动容的看着悍不畏死的麾下,翻身上马,提着马槊向无终方向狂奔。
不是公孙瓒不想留下来,而是已经没必要了。
如果是巅峰时期的白马义从,这不足一千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现在人困马乏,战马从无终狂奔数十里追击敌人,又从战场逃离再跑三十里。
战马这种耐力性极差的动物,此刻已经到了极限,白马义从与单经根本敌不过以逸待劳的张辽等人。
“是条汉子,可惜你们的主子是个贪生怕死的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