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左天成的妻女,一家老小,均被押在元帅府堂前。
不过并未被五花大绑起来。
他们虽然有的人有点武艺,但在伍云召的面前,显然不够看!
一个个跪在堂前,哭哭啼啼的!
由于伍云召取城,取得太快了,元帅府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没逃走。
整个汜水关逃走的将士们都屈指可数!
堂上,伍云召端坐中央,侯君集,翟让等众将立在两边!
“元帅,元帅!”
“父亲!”
“夫君!”
“……”
左天成一押进来,顿时妻女,儿子,家丁们,纷纷喊道。
“唉!”
左天成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一句话都未曾多说。
他才刚刚被瓦岗军士绑好压入营中,屁股还没坐热,结果人家便要拔营起寨进入汜水关了。
“来人为左帅松绑!”
伍云召,挥挥手,示意道。
“是!”
自有军士上前,为左天成松绑!
“贤侄,自古兵家胜败乃是常事!”
“你我立场不同,我不怪你!”
“只求你,杀了我之后,善待我一家老小!”
“左天成求贤侄了!”
左天成双膝下跪,言辞极为恳切道。
“左叔,现在汜水关已破,虎牢关尚师徒一门忠烈,虹霓关新文礼已然加入我瓦岗!”
“你大可向尚师徒一样,留下声名!”
“可你想过这堂前的一家老小吗?”
“我伍云召,惨遭满门抄斩,只留下幼子一人!”
“即便我能够手刃杨广那昏君,我的妻子,我的家人,能够重新站在我的面前吗?”
“杀左叔,很简单的一件事!”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死后,这一家老小如何过活?”
伍云召情真意切的说道。
他失去过家人,自然知道这家人的重要性。
左天成是难得的猛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杀了左天成。
更何况,左天成还是父亲伍建章曾经手下的得力干将。
“父亲,降了吧!”
“伍帅军纪严明,军队进入汜水关秋毫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