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戏就是讲他的,要是不好看,朕找杨缓的麻烦。”崇仪帝笑,杨缓朝颜子建和赵舒讪笑。
“哈哈爱兮爱乎爱乎!
爱兮血兮兮难乎独无。
民萌冥行兮一夫壶卢
彼用百头颅,千头颅兮用万头颅!
我用一头颅兮而无万夫。
爱一头颅兮血乎呜呼.
血乎呜呼兮呜呼阿呼,
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
随着一声吟唱,好戏开幕,杨缓的脖子伸长,专注看着戏台,苏皇后听着自己的鼻息,偷偷拿烟瞧着杨缓,杨缓没有看来,她缓一口气:“看来我误会他了,他不过是年少艾慕。”
正是当戏台上秦瑞为一个妇女归还清白时,楚王来了,楚王是崇仪帝的弟弟,十八岁,生得孔武有力,弓马娴熟。
“皇兄。”
“坐吧。”楚王听了消息,坐在一旁,看到杨缓时,眼里漏出一时诧异。
当然,他又一次看向苏皇后,苏皇后便焦躁不安地低下头,楚王以为是皇嫂娇羞,越发爱其风情,他若是能在这一点上藏一藏,说不定崇仪帝还没发现他的异心。
崇仪帝偶然看了楚王一眼,心里冷笑一声,只是这一回顾,让赵舒偶然看在眼里,因为崇仪帝出现的短暂不屑,嫌恶,吓得不敢则声。
戏台上的演员看对几乎可以说是空空的看台,比对成千上万人表演,还要来得紧张,笛声吹得很圆,当中的琵琶却有一根弦断了,当事人不知,李还珠悬着一口气,手心攥一把汗。
幸好看戏人看的戏不在台上,台上的唱做念打,也还畅遂,故而看戏的看客们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