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急了,转过头去。
见她身子微微颤抖,杨缓对为他颤抖的女孩,多少还是会心软些,杨缓知道着句话应该给了她不小的刺激。
她不会真偷看了吧?
坏,杨缓虽然生得玉树临风,但说实在的,他的技巧,才更是对女宝具,这女贼看到了,很难不哀伤他。
这下难收场了;杨缓如是想。
不想那女贼竟然真簌簌哭出了声,她最近确实遭遇了很多,天地会那么多人因她的不谨慎,被锦衣军不布下天罗地网,现在这情况,无非是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兰泣玉诉,那女贼哭得很好听,但是那憔悴的玉容杨缓没有看到,所以心里不免有些痒痒。
哭就是这样,越哭越厉害,越厉害越哭,安全遏制不住,听得杨缓都有些起恻隐之心。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好色,当然,他也确实好色,但此时此刻不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杨缓那七个扈从,待在外头,此时梁家外头的枫叶红得如火,天高云淡,着实是好景候。
“大爷这怎么还没动静呢?”
“放屁,你耳朵落家里了,分明有女人哭。”
“不是说是男的吗?”
“难说,安能辨我是雌雄,能懂不?”
“那这事情我们该不该听?”
“睁一只耳朵,闭一只耳朵。”于是,那些人都这样决定了,现在还哭呢,接下来说不准干什么事儿了。
不敢看,不敢听。
那女贼忽一瞬间不哭了,杨缓又开始紧张起来,他道:“我早说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那女贼还是不说话,杨缓叹口气:“那就算了。”
“你说。”女贼的声音有些僵硬,杨缓知道她服软了,便道:“我们杨家需要你们这号人,各取所需,各凭本事,这次你帮我一件事,我到时候给你们安排一个好差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