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问道,“洪熙,怎么了?”
朱高炽摸着腰,“我....腰上的荷包没了!”说着,唰的站起身,“谁偷了我荷包!我他妈找他去!”
“这地方人乌央乌央的,你把荷包挂腰上,那不是擎等着招贼吗?”
李景隆笑道,“算了算了,早让人摘走了啦,现在哪找去?”
“不是,你不知道,我那荷包...”
“一个荷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景隆又道,“回头再挂一个就是了....”
“你知道个屁呀!”
朱高炽骂了一声,顿时让李景隆脸上讪讪的。
徐妙锦低声道,“听说,是那个叫芍药的婢女给他留下的....”
“洪熙呀,别急...看是不是掉哪了?”
朱允熥安慰一声,给了周围侍卫和锦衣卫们一个眼色。
几个大小伙子,赶紧默默跟上。
“掉?哪能掉?就是让人给偷了....”
朱高炽三五步奔过去,扒拉开摊子前围着的人,眼睛在地上踅摸。
“您这找什么呢?”边上有人问道。
“我钱包掉了.....”朱高炽继续低着头,围着摊子,“我刚才就跟这儿了?”
摊主抱着个狗子,“您钱包里多少钱呀?”
“两块五两重的金饼子...”
呼啦...
当场空出一大块空地来,所有人都在低着头,双眼精光四射的在地上踅摸。
“您...开玩笑呢吧?”
卖狗的摊主苦笑道,“五两的金饼子,还俩?”
十两金子,能在徐州买好大一处房子了。
老百姓一辈子也攒不下十两金子呀!别说攒,多少人见都没见过。
“我骗你作甚?”
朱高炽一身华贵的袍服,挺胸抬头,“我是京城来的....我那荷包上绣花的都是金线.....还镶着珍珠呢!光是那荷包,就能卖十好几个朱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