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个死老娘们,钱重要还是命重要?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的。”
“河车图,你有种,长本事了是吧,来,老娘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
云牧斜眼看向这个名叫河车图的老者:“你这,不太像是能当家的啊。”
老者不好意思的堆笑道:“她,她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
而后梗着脖子喊道:“还不快去拿,非要我死在这,你才满意是不是!”
老妪瞪了一眼河车图后,又恶狠狠的怼云牧道:“给他松绑,我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别想出这个村!”
河车图无奈摇头:“别说了,我求求你快去拿吧。”
老妪还想再说,但见自家男人那个熊样,哎,极不情愿的转身走进祠堂。
云牧看着老妪离开的背影:“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河车图拢拢袖子,面露豪情:“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云牧再赞。
不自觉的瞟了眼云牧风,正要调笑两句,云牧又想起了古如烟...
等了好一会,老妪才慢吞吞的从祠堂内走出来,一路上看看这杆长枪,摸摸那个玉牌,难以决断,它们可都跟自己的儿女一般,怎舍分离。
纠结来纠结去,铁桥的时间已到,方成他们也下了桥,随即奔至祠堂外。
听着村民七七八八的将事情叙述完,方成怒意升腾,走上前对老妪道:“婶子,要不开打吧,我河间一族何时受过这般威胁,宁可站着死,绝不苟着活!”
村民附和道:“对啊,开打吧,河间一族决不妥协!”
老妪一听,气性又上来了,反手收好灵宝,腰一挺,铁骨铮铮的便要说话。
河车图听的清楚,捂着胸口喊:“嗯,打,王翠霞,今天我他娘的把话撂这了,你不打,我他么死都不能闭眼。”
河车图使劲拍胸口,一指云牧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真要动了他一根毫毛,全村上下两百七十口,能有一个能活下来,我还就跟你姓!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