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云牧又勤勤恳恳的训练了一个月。
待晚上,云牧磨动石盘,啪的从宿舍消失。
话分两头,天雨柔在晋升真人境,彻底掌控乾坤造物塔后,便被一抹鸿光拉进了一品阁。
见面,白眠亲自领着她来到猎人的住所道:“猎人,小柔就拜托你了。”
猎人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好人,初见时,云牧也觉得他是个宅心仁厚的慈祥长辈,后面跟着学习了两年才知道,论精明善用,猎人叔叔才是顶尖。
猎人,以捕猎为生的人,怎么可能宅心仁厚?
猎人放下手中的兽栏,拿起一旁的旱烟抽了一口,上下打量天雨柔道:“比上一个好。”
说话间,门外走进来一身材高挑,眼角有红色眉纹的女子,杀刃。
杀刃大方的走到猎人身旁坐下,也掏了个烟斗抽了一口:“师尊,说谁呢?”
猎人似有怒气:“别叫师尊,我可当不起。”
捕猎,并不意味着杀戮,然而杀刃跟个杀星似的,怎么都掰不过来。
有时候甚至因为她的杀意将动物吓的四散奔逃,这还怎么捕猎?
然而若只是学艺不精,倒是还能教,关键是她竟然蛊惑自己的好大孙跟她混。
好大孙从没出阁见过外面的世界,好容易来了个外人在家学习,这可倒好,天天被杀刃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天花乱坠的诱惑,俨然有离家出走之势。
猎人现在对杀刃,真的是气的牙痒,看她哪哪儿都不顺眼。
白眠笑看师徒二人斗嘴,而后对天雨柔道:“咱家院子就是村口第一家,晚上让小牧来接你。”
白眠欲走,猎人跟声问了句:“教什么?”
“狩猎。”
白眠一走,杀刃反手掏出来一个酒葫芦递给猎人,好声好气道:“行了嘞,哎呀,孝敬您老人家的,就我这样的好徒弟,您老人家就感谢您八辈祖宗吧您。”
猎人刚打开酒葫芦闻了闻,正待尝上一尝,闻听此言,差点一口老气没喘上来。
杀刃却是连忙挽过猎人胳膊,拍拍师尊的胸口道:“气大伤肝,气大伤肝。”
猎人的脸憋的跟猪肝似的,不想理她。
猎人不说话,杀刃就转身开始打天雨柔的主意道:“小牧?不会是云牧吧。”
天雨柔糯糯的嗯了一声,杀刃不怀好意的调侃道:“好一个温婉柔情的姑娘啊,我看我也喜欢。”
“不过在后山的时候,我好像记得云牧身边有一个红颜知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