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动也不敢动，哪怕夏夜的地冰冷，膈的膝盖生疼刺骨。

“杨尚书见多识广，你认为，楚家父子如何？”

“楚家父子确实是个人才，大炎崇尚玄学，而楚家掌握天下玄门，如今又力败莫忘尘，北斗七星阵又救了数万百姓的姓命，王爷若能将他们二人收入麾下，对于未来大业，自大有异处！”

即使杨尚书心里有再多不满，在明知瑞王对楚天明有意向之时，也不敢说他的坏话，不过楚一梵就无所谓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

“小楚大人如今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若是能为王爷办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尚书也不是傻子，他明面上是在举荐楚一梵，实则是在提醒瑞王，楚一梵不足为信。

“楚家父子二人前来王爷府中为琉璃郡主治病，想来，王爷应该对其二人有些了解了。”

杨尚书话一出口，便感觉到颈间有道寒气袭来，那是瑞王爷的目光，冰的比地板还要凉。

“杨尚书果然聪慧，与本王心有灵犀，楚家父子四人，本王未提其名，你便知道本王说的是楚大人与小楚大人。”

瑞王语调平静，却暗藏了刀子。

杨尚书心头一紧，坏了！

王爷只说楚家父子，但却没说是谁，自己这不是上杆子告诉瑞王爷，他派人监视瑞王府么？

这可是瑞王大忌！

当年，杨尚书还在兵部担任侍郎之职，那时的他，便与兵部尚书一同效忠瑞王爷。

谁知，兵部尚书自诩手握重兵，语言间多有得罪瑞王，在一次决策中，瑞王与他意见相左，他竟暗中派人监视瑞王一举一动，试图掌控瑞王。

过程已经记不清了……或者他记得，只是他不想想起！

杨尚书只知道，他的顶头上司当着自己的面，被瑞王的属下百剑穿心，等一切归于安静的时候，人已经烂成肉泥了……

他当场吓得尿了裤子，跪地求饶，对瑞王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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