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蕙爸爸拿着刀在那儿给甘蔗砍段削皮。
“柱子,这一路顺利吧?”
何雨柱给何雪小嘴巴填进一个桔子粒,“顺利,在路上反正就是得警惕些。”
“火车上毛贼不少吧!”
“太多了。不过我把钱放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江蕙给我在棉袄里面缝了两个口袋,我把钱就放在口袋里面,绑在身上,一路也不敢睡太实。有一次一个人拿刀片要割我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抓住现行,扭起来交给乘警了。”
江蕙听到着急了,“他们都是有同伙的,你不怕他们同伙报复啊,以后不要那么鲁莽!”
“我第一次遇到那样的事,第一反应就是要把他抓起来,把他会有团伙这样的事都忘了,现在有经验了,就不那么鲁莽了,就是把他们吓唬走就完了!”
毛贼是真的,割衣服也是真的,只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而且他的钱都放在空间里没放在口袋里。
最近几年他开始蹭飞机,再也没机会遇到毛贼了。
空间里那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他觉得有必要清理一下。
从赛钱箱里倒出来的硬币和纸币盛了两大麻袋。三十棵树的树干难道真的舍得当柴烧吗?那些都是好木头,肯定是不舍得的。光那些小树枝也够他烧一个冬天了。
还有从豪哥那里收的桌子椅子沙发酒柜,从李怀德那里搜到的三个罐子里面有那么多宝贝,堆在空间干什么?还不如让它们发挥作用。
他又给伍豪先生写信了。
敬爱的伍豪先生,这些硬币和这些树以及这些桌子椅子沙发酒柜还有这三个罐子里面的所有财宝捐献给您,希望能尽我微薄之力,为您分忧!
一位敬爱您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