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嬿婉用膳之时执意求见,且全无半点正事,更是不知礼仪。
弘历沉着脸不怒自威,就算是身边的侍卫都已经知道了弘历的怒气,身边的奴才连忙跪下,整个过程中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现场安静得奴才们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
偏生娴嫔还是那个木愣愣地样子,连带着跟在她身边的奴才都没有一点眼力见儿。
他忽而轻笑一声, 看着娴嫔说道:“既然见到朕了,那就说说,你为何偏要见朕?”
听到他这个话青樱连忙跪下来笑着说:“臣妾多谢皇上给臣妾赐的绿梅,臣妾很喜欢……”
她低着头心里甜蜜,面上也是一派娇羞之色,卫嬿婉挑眉看着他,“呀,皇上您还特意给娴嫔赐了绿梅?”
按理说现在就是绿梅都已经凋谢了,偏生青樱的院子里的绿梅还开着,这里边没有一点古怪卫嬿婉是不信的。
弘历显然也是知道的,他笑了一声,黑沉沉的眸子里尽是不满,既是对青樱,也是对背后的人。
“朕知道了,只是这院子是知府老夫人安排的,朕从未过问一句,你该谢也是谢老夫人,谢皇后。”
弘历手一扬叫他们起来,“既然你谢了,朕就替皇后受了你的感谢,只是你无召擅自到御前闹事,朕得治你的罪。进忠,带娴嫔下去,无召不得出。”
然后,青樱刚从京城出来半个月就喜提禁足,青樱面色惨白,单薄的身子如风中蒲柳无所依靠,她看着弘历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在看到一边的卫嬿婉眼底的嘲讽之时才觉得脸上无光,顿时低头跪安,此刻就算是容佩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着跟在青樱身后。
进忠高高兴兴去办,卫嬿婉告罪一声:“臣妾没想到娴嫔将臣妾的话置之耳后,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