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心中有愧,胤禛在上朝回来的时候给了宜修许多赏赐,对此他是这么说道:“侧福晋病了,苏培盛,你在私库里找一些药材过去,弘晖病了,也该好好养养。”
“告诉福晋,这些日子侧福晋病着,还要照顾弘晖,就不必去正院请安了。”
苏培盛躬身应是,出去之后立马叫人送东西进后院里边去,如今他们爷的心思,他是越来越不懂了。
柔则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胤禛吩咐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听了之后也就点头说道:“那便叫小宜好好修养身子,一切等她身子好了再说。”
“嬷嬷。你去库房,拿一些好的药材去给小宜,我如今怀着身孕,不便去看她。”
李嬷嬷点头应下,却心里觉得侧福晋昨晚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弘晖阿哥这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
等她去清音阁一番耀武扬威之后,才算是满意的出去。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绘春皱眉极不乐意,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说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剪秋也看不惯她,但是免得绘春说这些话给宜修招惹祸端还是开口说了一句:“好了,知道就行,莫要说出来,免得福晋听了心烦。”
“是,姑姑,咱们福晋身子怎么样了?奴婢瞧着福晋有些不大对劲。”
何止是绘春觉得不对,整个清音阁上下都觉得福晋不大对劲儿,可是剪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是等她进去之后,看到宜修手上的那对玉镯不见了。
“福晋,您从前,不是一直很喜欢那对玉镯吗?怎么……”
宜修起身看着外头难得的光亮,昨日的大雨仿若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一样。
她微微失神,“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剪秋,你不为我高兴吗?”
剪秋似乎看到了她身上极大的哀伤,经此一事,只怕福晋早就已经看清楚王爷了。本该在他纳了福晋的时候就已经该知道了的,如今晚了几年,也不算晚。
“高兴,福晋高兴奴婢就高兴。”
二人刚说一会儿话,苏培盛就亲自进来,他跪下道明来意:“给宜福晋请安,奴才奉王爷之命前来,王爷关心您和弘晖阿哥病着,故而叫奴才带了许多药材过来,另外这些首饰都是王爷亲自吩咐奴才送过来的,供宜福晋清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