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拙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旻渊清来的方向，目光定在了元霜身上。

呦，还挺敏锐的。

元霜抬眸，对上了殷若拙那双沉静的眼睛。

殷若拙皱眉，什么都看不到，他在她身上看不到她的过去未来，看不到她的人生轨迹，这怎么可能？

“你是谁？”

“苏州林家堡，林月如。”

听到这个名字殷若拙眉头皱得更紧了，林月如，在他看到的未来里，她不该是这样的，她脱离了天道的安排。

“殷道长，今天有我们在，你恐怕不能如意了。”

殷若拙好像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个旋涡，把他拉到了另一个空间。

“林姑娘，你从何而来，你应该不属于这里。”

“殷道长，请恕我不便告知，今天你带不走灵儿，也没有必要带走她。”

“可你应该知道，她继续待在南诏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道长既然不愿违背天道，不愿打破自己的道心，那也就不必插手，你就算把灵儿带走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因为你不敢逆了天道。”

而我敢！我不但要违背天道，还要改变女娲后人的宿命！

“你可以再看看灵儿的结局，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让她走上她母亲的老路。”

下一刻殷若拙的意识回到了他的身体里，其实也只过了一瞬，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再次看向赵灵儿，隐在宽大袖袍里的手不断掐算，接着他瞳孔一缩，变了？

灵儿未来的命数变了？

他猛地又看向元霜，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天数真的能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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