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霜华被怼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这一次真不是不给力,真的只是被萨菲尔的清心辰辉给坑了,没办法打出伤害来而已。
可萨菲尔才不会听他解释,打不过就是菜,菜就多练,输不起别玩。
她轻嗤一声,直接走了,八酝岛距离鹤观还有一段距离,为了建设得欣欣向荣的渊下宫,她这次说什么也要把深渊按死在鹤观岛上。
海只岛,此时的海只岛居民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搬家,他们列成一队又一队,有序地进入着渊下宫的入口。
一群愚人众的先遣队在一旁维持秩序,他们皆以瓦伦季娜为主。
珊瑚宫心海抱着盘成一盘的奥罗巴斯站在瓦伦季娜身边和她说着话。
珊瑚宫心海正在道谢:“感谢您的支援,瓦伦季娜小姐,若不是您,我们海只岛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一次的动荡了。”
瓦伦季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必道谢,暗牧大人曾经交代过,因为渊下宫和海只岛的地理位置,你们就是我等最为坚实的盟友,但凡有余力,我们必定会伸出援手,与你们共度苦难的。”
奥罗巴斯闻言立刻附和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哈艮图斯那家伙虽然脾气差,心眼小,记仇又藏性,但在大义这一块还是没的说的,不愧是我们璃月的魔神啊!”
“…”瓦伦季娜看着奥罗巴斯的眼神都变了,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淡淡道,“暗牧大人是至冬的执行官,不是璃月魔神,请不要搞混淆了。
还有…”她把右手抬起,露出了手掌上的洞天关牒。
看到洞天关牒,奥罗巴斯顿感不妙,但已经晚了。
下一秒,洞天关牒中传出了萨菲尔暴戾无比的声音:“死赖皮蛇,你完蛋了我跟你讲,这一次的仇我记住了,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马上就来收拾你。
敢把我架在火上烤,这么算计我,还在背后说我坏话?你给我等好了,这一次天理都保不住你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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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番话,奥罗巴斯脸都绿了,珊瑚宫心海有些不确定地道:“奥罗巴斯大人…您…真的算计萨菲尔了吗?”
“什么话?我那叫算计吗?我只是给了那个巴尔一个合理的建议,要不是我这个建议,海只岛能有这么自由宽松的环境?”奥罗巴斯还在嘴硬,“我都是为了海只岛!心海,别人都可以怀疑我,你可不能这么想啊!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呃…奥罗巴斯大人,实在不行,回头等萨菲尔过来您好好道个歉吧。”珊瑚宫心海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自家神明这跳脱的性子,让她的压力越发大了。
她突然有些理解蒙德那个代理团长所说的,肩负神明的责任是个什么意思了。神明不负责任乱搞事情,作为神明手底下的一把手,就得负起相应的责任来,琴团长原来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珊瑚宫心海觉得自己前途迷茫,摊上奥罗巴斯,这海只岛的前途都变得黑暗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艾达好幸福啊,毕竟像萨菲尔这样事事躬亲的领导是真的不多见了。
奥罗巴斯进入渊下宫所图的不就是渊下宫的那些防御措施和可以驱散深渊能量的那些塔吗?
以那些设备为后盾,再加上愚人众的帮助,他有自信可以守好这一处,但设备的损耗和愚人众成员的伤亡可就没办法保证了。
显然,这家伙就是在赌,赌萨菲尔不会坐视不理,会看在渊下宫和她那些部下的份上出力。
也在赌萨菲尔会帮真处理好千代的事,让他不至于和真她们结仇。
不得不说,他赌对了。
萨菲尔已经带着满腔的怒火前往了鹤观,这一次深渊注定要打一场惨淡的战争,只是因为稻妻地脉的异动被引出的深渊魔物自己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