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出的结论却很出人意料。
办公室里的空调冷飕飕的,也就出风口对着的地方大部分时间没有人,不然或许隔天这里就得出一个重感冒的成员。这里原来确实是刻意空下的,但江秋作为顾问加入以后,也就象征性的把唯一一个空置的这个位置剩给了他。
虽然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但江秋其实并不常来,这个位置也就长期用来堆放一些资料,只有抽屉里放了一些备份的文件,也不知道干什么用。
邵梓也时常有所怀疑,虽然江秋是个啥都有所了解的大学霸,但他的存在在明面似乎并不是不可替代,就和梁安这个人给三队接取研究的案件的不确定性一样,江秋来这里的规律和主要作用也不得而知。
“你是说,杜茂很早就觉得团伙里有卧底的存在,并把这个消息设法告诉了李春生?”
刘澈感到相当的震惊。
他的卧底生涯虽然不长,但危险程度是顶了天的,毕竟不是谁都能从理智上接受那种“玄学体质”的理论,他也不是没有受到过怀疑。
就连刘澈肩膀上那个纹身的图样也是在当时那位老大的试探当中顺带纹下的当然危险的地方不是身上多出个图案,而是过程当中其余发生的事。
那是刘澈为了专心对答他人的质疑忽略了自身的痛楚,可见这种难关并不好过。混黑道的老资历大多狡猾诡诈,连其中缺点心眼的部分人物也有那么几个绝活的手段,稍不留神就会被带进套里,这个刘澈了解,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但如果说一个十九岁的憨包小伙都觉得自己能看透卧底的伪装,那刘澈可就有些怀疑了。
“但被抓的那些个混混似乎都不知道有这件事的发生,假装寻找线索跟他们提及老羊也只以为是老羊侥幸逃过一劫,在外头逃跑。”邵梓抿了抿唇,“他们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杜茂也说了,他不知道那个卧底是谁,只是想办法跟着一个李春生的亲信找到了他的住所,趁着夜黑风高上门去说了有这事。”
“还真是胆大包天。”刘澈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面,也不由得有些愕然,“先不提他一个边缘人物哪来的胆子,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确定就有卧底?”
“他给我列了个单子。”说到这,邵梓神情也有些古怪,“在这。他觉得这些事能够证明,有人想给李春生下绊子,而且混在了他们的窝点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