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影响工作效率这或许是事情的关键点,毕竟也许是唯一一个梁安和莫云晚的共同点,都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尽管假使撞上了,如果首先选择不浪费这份时间就平白让人感觉自己落在了下风,这是两个人都不愿意让步的一件事。
梁安摇了摇头,总算正常的开口:“我们在分别研究这个记者可能的想法。”
“想法?”
“还原他究竟是要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然后又怎么晕头晕脑的被一个小贼给算计了。”莫云晚冷哼了一声,说的就没那么多顾虑,直白讽刺的多,“多好笑啊,这么招仇恨的人还敢把随身携带的东西不拿在身边,入口的东西都随地乱扔,这不把自己害死”
邵梓瞥了她一眼。
于是莫云晚又改口,从善如流:“哦,不,没死成。得罪了。整天和尸体打交道,总要以贴近生活的方式描述,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英明的邵队您能理解的吧?”
语气倒是感受不到丝毫反省的意味。
“说起招人憎恨,倒也确实。”邵梓沉吟了一瞬间,回想了之前调查的结果,“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个姓于的小姑娘也真是蛮无辜的,平白多了那么多罪名。那个富商要是真的风流成性抛妻弃子,挨道德批判不冤枉,但把人家无辜小姑娘卷进去还曝光人家的照片,这算个什么事?他摸着良心,都不做做事前调查的吗?”
梁安点了点头:“不过我回顾了一下姚胜海以前的报道。每一篇都非常详实,显然有精心打造的爆点在里面,但同时也会适当地模糊一些事实以造成最有冲击力的效果。这次的事可以说既是姚胜海的失职,又是凑巧遇上了最坏的巧合于宣仪在网络上作为网络歌手的名字本就有些知名度,因为这个靶子挂在这里,本来完全集中在夫妻两人的焦点分裂出了一部分在她的身上,才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
“总而言之,这个什么姚胜海就是个废物。”莫云晚不耐烦,“我也就是学了医,还当了法医。要是让我当了记者,绝对不会像他一样顾头不顾尾笑话一个。”
她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虽然也有惯例口嗨的成分,但也可以看出莫云晚确实对这种程度的工作疏忽导致迫害他人的事件感到不忿。
倒也不是同情心作祟。
“但我们现在还是要搞清楚,这个人究竟怎么被下的毒。”
邵梓来到静止的监控摄像面前:“我以为我们是要排查其他观众的可疑程度,怎么。你们又有了新的线索?”
“不是有新的线索,而是有一些事情可以颠覆我们原先的判断。”梁安招手叫人过来,把之前和新人记者说的事描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当时的姚胜海拿的不是他惯用的灰色保温杯,而是为了方便进入剧场这种地方用的备用的白色透明水杯。”邵梓摸了摸下巴,“这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