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也觉得这见效的程度有些夸张,但既然效果已经有了,后备的其他方案也就不用堆上去“加柴火”了。
所以在魏择广走后,邵梓也稍稍留意了一下周围确实应该不会有让人发现己方异样的设备,然后才找到江秋,分享了监听的设备。
琐碎的衣料摩擦声以后,是门打开的吱呀声,和魏择广急促的脚步混杂在一起。
脚步停止以后,很快就能听到了想听的声音。
“讲什么,怎么讲你弄出来的事情,你得想明白该怎么解决。”
这是魏择广的声音,远不像之前一样礼貌中带着亲和,表现出一派的温和气质。
虽然现在的他的音调仍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内敛的情感中蕴含着一种逐字逐句都要倾吐透彻,让对方务必要好好考虑的戾气。
“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女人的声音却显得更为尖利,显得颇为气恼,不像是通常看来孕期中柔弱的女子,而更像是产前综合征发作以后的症状,不过在这个怀孕阶段出现这种现象确实有些为之过早,也不能做出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你找那么多那种人。我早就告诉你了,你去找没关系,你如果要留了种,就算是闹我也要闹出一个天理来”
内容自身倒是能逻辑自洽勉强的自洽。
魏择广终于不耐,音调也终于变了形,厉声道:“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自找麻烦,之前那事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问题。亏你想得出来,拿一个小网红来警告我,就觉得我没法做出对策。你真以为如果闹出事来我不能解决吗?如果我真的有心这么做,你明天就得给我净身出户,信不信?”
“你可以试试!”女人愈发气恼,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带着隐约的哭腔。
“不就是想要钱吗?”魏择广被吼得头皮发麻,“你要的都给你了,可你还是这么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真的”
邵梓暂且摘下了一半的耳机,面无表情。
贵圈真乱,三观已碎。
虽然江秋说有录音在记录,邵梓随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又迅速把耳机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