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也在她回国的第七年戛然而止。
然后就是在资料上的部分:庄柏进入了一些对于她的履历而言实在寒酸的小公司工作,平平淡淡的工作数年,然后在她的父亲正式死去,留下一笔可观财产以后,她辞了职,成为一名自由工作者。
作曲家有时也讲究艺名,庄柏曾经用的名字,也再也没有在她以后所有的经历当中出现过。
这很怪。
庄柏的跌落像是毫无来由,她自己也像是逆来顺受。
庄柏与李春生大有不同。
她生活在一个还能算的上完整的家庭当中,起码比起李春生是这样即使事实沾染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她都终究比自己这个亲生的兄弟要幸运的多。
梁安看了一眼自己面前这个据称是庄柏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先前虽然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好歹相关的女人,但毕竟并不是第一个需要重视要素。案件的可能性太多,某位姓莫的法医早就提出过这样天马行空的设想也不意味着她真的比别人多了些什么,实际的原因也许是戏剧化的逻辑更符合这起案件的思维,仅此而已。
但说到底,他们现在其实面临着和之前一样的处境。
即使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怀疑目标,而且意图往这个方向调查,从最基本的地方起始却仍然没有证据。
在这以外,他们对庄柏本身的了解都仅限于口述和冰冷的资料,最大的理论来源甚至还得是庄柏自己闲谈的口供。真想要了解透彻,必须了解她最真实的生平她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