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个楼上对此一无所知的梁安。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江秋点了点头,“你好像不想让我做太多事,是吗?”
确实如此。
梁安咂了咂嘴,他确实有些担心江秋一个人四处走动会不会反而打草惊蛇,甚至招致别人的恶意。但他这么事无巨细的讲下来,再坦率的说明对自己难得的看法,倒是让梁安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愧疚,就好像欺负了一个听话的小孩,让他作为工具。
然而江秋早已不是让人如此容易产生负疚感的那位小朋友,他现在也比以往更有自己的想法,只是眼神清明,直白的看着早先说要给出解决方案的人。
好像一个等待验收成果,又出奇被动、能够一路绿灯的甲方。
江秋从不吝啬自己被人利用,因为他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只不过无论是才智还是身份,都让他和别人之间筑起了一座无形的高墙。
“我知道的差不多了,”梁安别过头,就这么叫了停,“你不要惊讶,我明天会做一些事,你随意就好。”
江秋眨了眨眼,看不出情绪,但显然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外。
“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再去找你。”梁安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事跟你说。”
梁安从不会单线运作,无论现在还是未来,只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伎俩和谋划。
而这一次,即使像个弟弟一样被蒙在鼓里算计了数天之久,他依旧有着自己的自信不只是因为胸有成竹,同样因为这是另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