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生越说越头疼,最终只能挥挥手越过这个话题。
而江秋在原地沉吟片刻,不知道为什么点了点头。
“我们该走了。”
天光已经大亮。
如果想要不被任何人发现还需要处理一下短途留下的脚印,江秋也对时间拿捏的比较到位。郑春生当然没有意见,虽然游艇上唯一的发现并不算很有用,但确实存在。
“如果需要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不用考虑什么情绪上的问题,我很好,身体状态、精神状态……应该已经没有更大的打击了吧,不会有其他问题。”
回去的途中,郑春生目光一直游移不定,似乎因为之前有点挫败,实在想不出该不该开口。但到了最后,也许是愧疚感再次冲上心头,还是这样对江秋开口承诺。
他迫切的想要弥补自己的无能。
比起这种犹豫且细致的态度,江秋对“身体状况”一栏的情况并不苟同。但他还没来得及不合时宜地开口,两人就来到了沙滩旁的木屋边,并且见到了另一个人。
“我等你们等了一会儿。”梁安抱着手臂站在一边,“虽然我很关心你们去了哪,有没有暴露的嫌疑,但江秋,我现在找你有事要做。”
“什么事?”
郑春生被安置回了木屋,江秋也空出手。但他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之前郑春生所说的话——虽然当时他对结论毫无感知,只觉得也许这个问题和其他情况一样,有很多自己并不理解的理由。
江秋也很难忽略一个事实,梁安能在这里等他们二人,重点想要找到江秋,就意味着他甚至预料到了早上的江秋会过来这里关心郑春生的情况,或许也包括他能发现自己被欺骗了的事实。
但即使骗了人也好似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毫不心虚,这也是梁安的“能力”之一。
“有一些……”梁安斟酌了一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