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邵梓的了解当中,最后一次的案件有关两位被关起来的受害者的第一次口供记录不算详细。原因大致是受害人情绪不稳,疑似出现精神问题,容易被这段过去折磨……且没有掌握太多与赵蔷犯案经历关联的内容。
只有两人中的女性,也就是赵蔷过去的闺蜜、傅舆景的大嫂崔秀玲曾经在接受几天的心理疏导后受到了有心理医生陪同的温和长期问询。
警方通过她断断续续拼凑出的回忆大概得到了赵蔷的一些固定居所,以此找到线索,同时也了解到了赵蔷不为人知的过去。
但除了地点的线索,剩余的内容也只不过是能给犯罪心理学提供一些素材——这正好是傅舆景的领域。
面对邵梓的提问,傅與景摇了摇头,“他们提供的不是一般会写进卷宗里的东西,没有记录非常正常。但对我来说,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
同样的信息,在一些人眼里或许是废纸一张,但在另外一部分人眼里可能至关重要。
唯有刘澈不清楚这起案子伴随的一些内情。当时的他还在卧底,不能说完全没有听说过这起案件,但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干系,“究竟是什么内容?”
那是一些“闲谈”。
潮湿阴暗不断有水珠滴落的临时监狱当中,时常响起尖锐的呼救、绝望的呜咽、还有许多琐碎的低语。
令崔秀玲难以忘怀的,是见到自己曾因为同感而获得的挚友展露真实面目以后,再次若无其事,以“知己”般的自觉来到被害惨了的自己面前的扎起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