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萨图尔努斯。”霍吉尔对着校服女笑着回话道,“不过没关系啦,我更喜欢现在这个氛围啦,可——”
而后,霍吉尔转向纠缠在一起的阿佛洛狄忒和白大褂女,低声命令道:“阿佛洛狄忒,放开泰勒斯,开玩笑可以,过分僭越——会死的!”说话间,一股难以名状的威压充斥着整个房间,将屋内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
在霍吉尔的威压下,阿佛洛狄忒下意识松开了抓着泰勒斯的手;随后她静静回到位置上坐下,双手置于桌下,右手紧紧捏着左手,尝试着止住浑身的颤抖。
同在屋中的校服女萨图尔努斯也被这威压吓得不轻,只见她再次将自己缩成一团,低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霍吉尔大人,对不起;霍吉尔大人,对不起——”
反倒是白大褂女泰勒斯就好像没感受到这股威压一样,上来就扑到霍吉尔身上,把娇小的霍吉尔揽在胸前,轻轻摸着他的头说道:“小霍,忒忒这孩子太不听话了,姐姐我好伤心呐。”
“呵,我懂。”面对泰勒斯的僭越,霍吉尔却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挣脱了对方的拥抱,温和的劝说了一句,“先回去坐下吧。”
“还是别惹霍吉尔了,真会死的。不过,为什么?”阿佛洛狄忒在刚刚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但同时也再次发现了某个违和的真相:“为什么,这个几乎感受不到【存在】的邋遢白大褂女这么受重视?”
“她不怕这威压么?怎么可能?”阿佛洛狄忒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偷瞄着身边气定神闲的泰特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阿佛洛狄忒!”霍吉尔低声呼唤着。
一声呼唤将阿佛洛狄忒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连忙恭敬的回话道:“在。”
“怎么跟我开玩笑都行,看我不顺眼杀了我都行。”霍吉尔命令道,“但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伤到特勒斯,并且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
“霍吉尔——大人,可别开这玩笑,我哪敢跟您动手。”阿佛洛狄忒面楼难色,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表达清楚,“不过,她,这——”
“叫我名字就好。”霍吉尔恢复了以往那种轻佻语气,轻声补了一句,“保护泰勒斯,是王的命令!她有什么闪失,我们都得死。她可是——”
“嗯,只能说这么多了。萨图尔努斯,抬起头吧,别念叨啦;抱歉刚才吓到你了哈。”霍吉尔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好,开会。首先,对,柳谦轩怎么样了?阿佛洛狄忒,你在那高铁上,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