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柳谦轩敏锐的觉察到刘芸晨肯定是误会了，他支支吾吾的询问着：“你这眼神——有点犀利，怎么了么？”

“你还好意思问？”刘芸晨脸颊带着一抹绯红，大声质问着：“你你你——居然买这种东西？”

“不，诶？”柳谦轩快速摆着手，慌忙解释道：“这玩意好几万呢，我就是想买——不对，我根本就没想过。”

“哦，还是想买，没毛病。”程瑶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化身乐子人，疯狂输出：“啧啧啧，震惊，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心里想的居然都是——”

“这位女同志，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柳谦轩本来就解释不清楚，看到周边还有个煽风点火的，气不打一处来，“震什么惊？标题党是吧？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我这人爱说实话。”程瑶稍微侧过头，轻声说着：“这不明显是那种娃娃，心里没鬼，你倒是说出来啊？”

“你——”柳谦轩被对方一句话噎得无言以对，可刚才自己没明说这玩意是成人玩具，也是迫不得已：作为一名要面子的资深宅男，要让他对着大小姐解释人偶娃娃，多不好意思——

况且有一说一，男生向女生解释成人玩具什么的，这明显是本子剧情啊！赤裸裸的耍流氓好吧？柳谦轩这种纯情处男，还达不到那个段位。

程瑶看着害羞的刘芸晨，急于解释却越描越黑的柳谦轩，觉得愈发有趣，继续火上浇油：“你刚才说不想买，却知道价格？”

“偶然间——就知道了。”柳谦轩也发现了，说的越多越容易被误会，索性简单糊弄过去。

“大的买不起，那你有便携式的？”程瑶故作沉思，低声分析着：“几十几百的，总买得起吧？”

听到对方的灵魂发问，柳谦轩不禁吓了一个激灵，只见他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尝试着转移话题：“咱是不是，该聊点更有建设性的话题？”

刘芸晨看着眼前这俩人打了半天哑谜，用不解的眼神瞅着他们，脸上露出了焦躁的神情。

程瑶玩了半天，也觉得该收收了，于是她顺势转换了话题：“也对；那——你们是，男女朋友？”

还没等柳谦轩回话，刘芸晨斩钉截铁一句定音：“不是。”

“嗯？对，她就是带我入行的师父。”柳谦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也跟着附和句；幻想总是要有的，实现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