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是不是后悔嫁入本王了?”
后悔?怎不后悔呢?但她有得选择吗?就如同如今这般,她想活着,可她的生死如今也不由得她做主。
“后悔啊!所以你能不能补偿我?”
苏清晚粲然一笑,和司徒渊相处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没有了身份地位的沟壑,他们之间在某些方面平等。
她说话开始逾越,尽管那些观念在他们体内根深蒂固,依旧觉得在司徒渊面前可以偶尔放纵一下自己,做回自己。
补偿,用什么补偿?
“好啊!以后本王一定会补偿你的。”
以后是多久以后,他们心里都不知道。或者说,以后,是否还有以后?
…
“是你干的吗?”
安宁郡主死了,佟湘玉痴痴傻傻了。张苑琴却不合时宜地笑了。
司徒淮扼住张苑琴的喉咙,张苑琴因窒息而脸涨红。
她不停地拍打着司徒淮的手,用仅有的气息,艰难地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直到张苑琴快要晕厥了,司徒淮才松开手,张苑琴顺势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疯了吗?你莫不是忘了我爹爹手中的东西?”
正因为张尚书手中的东西,张苑琴才这么有恃无恐。从张苑琴擅自主张把张苑书放入淮王府伺机而动时起,司徒淮就知道张苑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之间不过就是利益的交换,他许张苑琴正妃之位,张尚书许司徒淮替他隐瞒罪证。
只是,主动权永远在张家手中,他司徒淮永远是被动那位。
“若不是你爹手中的东西,你觉得就凭你一个庶女能进我淮王府的门吗?还妄图正妃之位,你太贪心了吧?”